正好
被关在笼里的这几天,周悯几乎可以确信,只要自己不主动开口,周绮亭是不会再理会自己了。 可周悯能说些什么呢? 将自己过往的悲惨经历和盘托出,然后看着这个说过“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”但实际上极易心软的人心碎吗? 还是将自己的Ai意坦白,然后无视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,和这个自己根本配不上的人继续纠缠? 周悯心灰意冷地发现,无论是哪一个,她都做不到。 利刃般的话语在喉咙割出一道道沥血的伤痕,无法倾吐,只能暗自咽下。 正好,狗不会说话。 周悯就这样自甘被关在这个特意为她JiNg心打造的狗笼里,在每个寂静的夜晚沉默地守望着不属于自己的宝物。 今晚的周绮亭,脚步声听起来有些不太一样。 捕捉到细微的声响,周悯敏锐地抬头望过去。 周绮亭缓缓从短廊处迎面走来,身形有些不稳。 她穿着一身白sE缎面长裙礼服,长发披散,裙摆如瀑泻下,如有皎洁的月sE在款步间流淌。 周悯定定地望着她,发现她的眼神是散的,目光没有焦点,仿佛在看着周悯,又仿佛只是看着这个方向。 她的面颊染上了一层醺然的粉意,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,来到笼前,微微弯下腰。 低头的动作让几绺发丝垂落在了脸侧,她抬手将碎发掠至耳后,动作b平时要慢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