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纯生)偷生?下
…也、给他讲讲你自己……”    姬发后面又絮叨了些什么崇应彪便没再听了。    “你后面怎么呢?”    他问。    “病骨难支,”伯邑考垂眸看他,“夜夜不敢入梦,怕见你,又怕不见你。”    “对不起阿应……我后面,实在是撑不住了……”    崇应彪其实是知道的。    他魂魄一直未散,眼见着伯邑考瘦骨嶙峋,夜夜恸哭醒来。    他知道的,伯邑考强撑了三年,为姬禾,更是为他。    “对不起阿应……”    他只会在他耳边低着头道歉,可事实又好像真的怨不得他。    “你为什么叫我‘阿应’?”    崇应彪突然没头没脑地这样问,“‘应’不是我名。”    “是我在提醒自己,对你要事事顺应。”    “那如果、我那时要你……”    要你不忠不孝地苟且偷生呢?    “会的。”伯邑考看着他,又重重地点头说,“会的。”    崇应彪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,暗骂自己是个窝囊废。    “你别总哭!”    他别别扭扭地给伯邑考擦了擦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