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章

去。

    施嘉祯都不记得自己吃午饭了啥，什么时候回办公室的，下午去上过厕所了没。时间好像被上了发条，一切仿佛都在高糊的状态下莫名其妙地过去了。

    越接近下班时间他就越紧张。

    怎么想都觉得早上的一切肯定是他的梦境，至少顾天瑞说的最后一句肯定是他的幻觉吧？

    为什么顾天瑞要来接他下班？

    不是，他不是那么说的。

    他说：等他来接自己。

    可能……就是来和自己说一声，「工作辛苦了，下班吧。」那种上司对下属说的话……？

    但是顾天瑞不是他的直属上司，是他的直属上司的上司的上司……？

    施嘉祯已经晕了。

    终于到点下班了。

    同事们开始陆陆续续撤离，或多或少走的时候都看了施嘉祯一眼。有人似乎还想等一等，被别人拉走了。

    很快办公室里只剩下了施嘉祯一个人。

    屋外的路灯慢慢变亮，室内的光线渐渐不足。

    施嘉祯没有去开灯，默默地对着电脑屏幕一个个嵌入他的工作数据，打字速度比平时慢了十倍不止。

    放眼四周，发现他这里成了周围的唯一亮源时，施嘉祯迟缓地眨了眨酸涩的眼睛。正当他想着，果然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