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走,那我呢?
“……” 她抬起头,与轮椅上眉目昳丽、容sE清贵的青年四目相对。 只见青年眼底已有泪光闪烁。蓝sE瞳孔像碎裂的冰,映着一层小心翼翼的委屈,亦含几分嗔怪,几分恼怒,几分悲伤。 眼尾泛红,嘴唇咬得发白,却一语不发,只是静静看着她。就好像,如果她再不说柔声细语地说几句温柔T己的好话,他就会像个委屈至极的河豚,安静又倔强地把自己气到炸掉。 显然,他已经知道了,自己的那些伪装被她看穿,还被她毫不在意地,拿来在外人面前开他的玩笑。 却被更多其他情绪占据思绪,无力去思索还该不该继续演下去。 “啊啊啊啊啊我头也好痛,我是不是也要在大白天忽然睡着了。达里恩,你轮椅上的垫枕能先借给我睡一下吗?” 奈临扶着门框半蹲起身,去拽他脑后的枕垫。 那个枕垫,不像现代轮椅是紧实缝制上去的,只是缠绕了几圈布随意固定,她再一用力,就能抢下来。 他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她的动作,仰起头,嗔怒地瞪着她。 奈临又揪了揪那个枕垫:“我马上就要拽下来了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