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
,跟我来。”工作人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 吴邪和胖子跟着他去前台,霍琼霎在大厅沙发坐下,张起灵坐在她身边。会所灯光很暗,大厅的沙发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,都是年轻面孔。 论装修,和KTV完全看不出差别——都是论包厢隔开。有单人包厢,还有双人包厢。 霍琼霎从桌子上捞了两颗薄荷糖,拆开,塞进嘴里。 “你吃么?”她问张起灵。 对方摇头。 霍琼霎把包装纸拆开,递给他。 张起灵接了。 “好吃么。” 他把糖含在舌根下,一GU很强烈的刺激涌上鼻腔。他把糖咬碎一半,嗯了声。 霍琼霎看着他,看他侧脸,他侧脸有一半陷在Y影中。此刻,她依然觉得不真实,很虚幻。但这种不真实感已经减轻很多——昨天在长白山中见到他时,那是一种极其恍惚、恍若隔世的感觉。 就像与一个朋友道别,他去地狱,而他们仍在人间。 有朝一日,他竟然从地狱又重回人间。而他与十年前毫无差别。这种强烈的割裂感,像时间将他抛之脑后。 但他们都已不年轻了。 昨天晚上为他接风洗尘,胖子在临近的村子里找了家饭店,定了个大包间。一桌子菜,三四箱哈尔滨啤酒。在山里波折颇多,艰难险